婚礼仪式结束以后,白桁带着江怡敬酒,有些人也不敢跟他闹,说点祝福话就坐下了。
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衣袖,接下来就是陆岁他们了,一个个脸上都写着“快来,我没憋好屁”…
白桁握着江怡的手,大喜的日子,都是图一个高兴,陆岁他们有分寸。
江怡笑着走了过去,幸好她早有准备。
“宝儿,不许闹,不然我今天睡客厅。”刘念念说着抽出纸巾在眼角擦了擦,这戏让她演的。
李逵变林黛玉了。
陆岁都准备好了,他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,自家老婆被收买了。
能闹的那几个,情况跟陆岁差不多。
白桁走了过去,手里还端着酒。
裴修言拿起半粒花生米:“一人一半。”他正经的态度和表情,让人误以为这是什么正事。
但其实跟正事一点都不挨着。
江怡以为,裴教授稳了,所以没跟叶允澄商量!
此时的叶允澄正在跟白妙妙聊天,她心情要多好就有多好,面对裴修言的举动,她觉得很正常。
是他能干出来的事。
花生米一半,还要分成两半。
江怡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吻了上去,谁在乎最后吃进去到底是不是一半的,活跃气氛只想看他们接吻罢了。
白桁抱着江怡的腰,深情的回应着,他们想看,那就给他们看。
陆岁轻声道:“没关系,还有闹洞房。”他就不信,这个仇他报不回来。
刘念念看了白烁她们一眼,怎么办,她家岁哥哥好像长不大了。
不过…
她喜欢,超级喜欢。
陆岁还想着怎么闹洞房呢,一转头被刘念念亲了一口。
他凑了过去,别人洞房,跟他有什么关系,急,想不吃饭就回家睡觉!
白妙妙拿出手机,在备忘录里面记上“要亲嘴嘴”四个字。
好,她现在脑子里全是看司乡的脸,然后亲嘴嘴。
江怡不胜酒力,回休息间休息去了。
就在这时她突然收到一条祝福消息“新婚快乐,永远幸福”竟然是她姐,秦思琪…
因为不是一路人,她们的交集越来越少了,年轻那会还能发短信问问好,现在算起来,十几年没联系了。
当时发请帖的时候,她除了身边的姐妹,真正的亲人几乎没有,她也就是按照之前的记忆地点,发了一封请帖。
没想到,秦思琪一直没搬家,一直住在国外,当初散心找她玩,没想到遇到了酒蒙子,然后遇到了白桁。
江怡的手指在手机上摸着,过了许久她才回信息。
秦思琪嫁给了外国人,跟家里断了联系,过着普通的生活,有一天打开邮箱,发现是江怡的请帖。
十几二十年,在新闻上见过无数次,但她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,平时也聊不到一块去。
她要工作,要照顾儿媳妇,她快生了,所以她就没去参加婚礼,但祝福是发自真心的。
希望她快乐,幸福。
谁能想到,那个为了母亲委曲求全,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女孩成了白家的女主人,独领全球百分之三十的经济命脉…
江怡将短信保存好,白桁来休息室的时候,看她眼圈红红的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累着了。”白桁说着半蹲在江怡面前。
江怡收回腿:“没有,不是鞋的问题。”说着她擦了擦眼睛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就是想哭。
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,这场婚礼,他补的太迟了,岳母和母亲都没能亲眼见到。
加上江怡娘家亲那边,只有姐妹朋友,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,她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。
白桁亲着江怡的脸颊:“婚礼前,我去了墓园,看了岳母,告诉她,我们要办婚礼了,你穿婚纱的样子很美,我会一辈子记得当初说过的话,永远以第一次心动为例,一直爱你。”
江怡紧紧抱着白桁的脖颈,轻声哭了出来,随后吻着他的唇…
徐斯尘他们还等着闹洞房呢,白桁也配合他们。
不过,进婚房后,他就打开窗子,带着江怡跳了出去。
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了白桁布置的婚房,大红色到处都透着喜庆。
白桁关了门,一刻都等不及了。
江怡一开始还回应着,可是后来,不是一个体力的。
新买的沙发很好,很软。
地毯也不错,毛很舒服,躺在上面暖乎乎的,餐厅的桌子也好,就是会发出响声。
当然浴室的浴缸大小也正好,怎么折腾水都不会溢出去。
再就是床了,床腿很结实,耐用…
江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,她揉着发酸的眼睛。
真是要了命了。
跟渡劫失败差不多。
陆岁他发短信别提多鄙视了,刘念念也是哄了半宿才哄好。
白桁煮了粥,做了小菜。
他体力一直没得多说,甚至比年轻更加不知道节制。
按照他的话说,死了就老实了…
江怡扶着腰,慢慢下了床,她可不禁这么造了。
她喝粥的时候,白桁伸手掐着她的腰,给她捏着。
“看不出来你有多心疼我。”江怡说完吃了口蛋黄,她现在吃东西嘴角都酸。
白桁亲了亲:“这还不算疼?”
“我们说的,不是一个疼法。”江怡说完喝了口粥。
她虽然洗漱完了,但是喝粥的时候还是觉得腥。
还喝的不喝。
不该喝的她一口一口往里咽。
白桁那叫一个神清气爽,江怡蔫蔫的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。
谁能想到,他们女儿都快要结婚了。
江怡喝着果茶,手放在一旁,她想拿本书看看,结果翻了两页,眼皮子就抬不起来了。
白桁看她迷糊样,忍不住想欺负,他凑过去:“宝贝也不能一直这么睡,我带你干点有趣的事。”
江怡抬头看向白桁,她不免有些好奇,什么有趣的事…
反应过来后,她才知道,她就是那个有趣!
等白妙妙下午来的时候,江怡还睡着,她就是来打听打听,她现在激动的每晚都睡不着觉。
有担心婚礼当天会冒出什么笑话来,所以要提前做准备。
白桁坐在椅子上,喝着茶:“不用担心,交给司乡就行。”
司乡比白妙妙还紧张…